（压低声音，神秘兮兮地）凌晨三点的写字楼里，总有几个工位亮着诡异的蓝光。穿格子衫的程序员叼着烟，键盘敲得噼里啪啦——他们不是在写代码，而是在给某明星的出轨时间线做3D动态建模。隔壁工位的运营小妹正用八国语言给料贴打标签，突然抬头问："你们说，这个'知情人'的IP怎么显示在横店影视城公厕？"

（切换严肃语气）这些被戏称为"网络菜市场"的站点，早形成了完整产业链。上游有专门偷拍明星垃圾的"拾荒者"，中游是精通P图鉴伪的"技术组"，下游甚至衍生出"瓜田代购"——花20块就能让大学生假装粉丝混进后援会套消息。去年某顶流塌房事件，后来被扒出整套聊天记录都是境外写手团队用AI生成的剧本。

（突然笑出声）最魔幻的是去年有个十八线小艺人，自己注册了三十个马甲在瓜站自己的假黑料，结果因为故事编得太狗血，反而被影视公司看中买了改编权。现在人家正儿八经当上了编剧，接受采访时还说："当代观众就爱看这种荒诞的真实。"

（压低声音）不过你猜这些网站最赚钱的业务是什么？不是广告，而是"删帖中介"。某富二代去年花了七百多万在某个瓜站删自己飙车视频，结果发现原始料人就是网站老板的小号。现在这些站点都开始搞"黑料保险"了，年费二十万保全年无负面——互联网时代的保护费，属实被他们玩明白了。

（突然正经）说真的，去年有个普通白领被错认成某网红，三天内被扒出小学逃课记录。后来发现是有人用Deepfake把网红的脸换到了她的毕业照上。现在她出门都戴墨镜，说怕被认出来问"你整容失败前的照片能看看吗"。这荒诞剧每天都在上演，而我们都是即兴演员。